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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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顶下来, 陆乘舲对清洁剂好奇不已,正好调剂泡泡的时候,谢安澜还没来得及实验, 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此刻已经到了晚间, 厨房正在准备晚膳, 下人们忙忙碌碌, 烟熏火燎的。
谢安澜用玻璃罐子泡的柠檬皮,被下人好好放在厨房的窗沿下,一进去就能看,十分显眼。
“去抱过来。”谢安澜抬了抬手,压下了厨房里即将要行礼的下人,看着玻璃瓶,随意吩咐了句。
朝露放下手中的锅铲,在围裙上擦拭干净手上的油渍, 麻利地抱过装满柠檬皮的罐子,来到谢安澜面前。
谢安澜目光在厨房里转了一圈, 见到角落里正在洗洗刷刷的两个下人, 抬脚走了过去。
吓得两个正在洗碗的下人,拿着抹布的手都在抖,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想,他们今儿也没打碎碗碟, 应该没有惹到王爷吧。
谢安澜来到两个下人面前,还未有所行动,两个下人就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安澜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眼中没有任何波澜,显然已经见怪不怪。
他越过两个下人,来到他们正在洗刷的盆中观察了片刻, 指一个看起来油渍比较多的碟子,对朝露吩咐道,“用玻璃瓶里面的水滴在上面,清洗试试。”
朝露福了福礼,抱着玻璃瓶来到盆边,蹲下身,轻轻放下,挑过那个被王爷指认的盘子,从玻璃瓶中舀了一点柠檬水,浇在盘子上,拿抹布一点一点擦拭起来。
不愧是做过大丫鬟的人,在厨房一众下人面对王爷瑟瑟发抖的时候,只有她从容不迫,一点都不害怕。
一个碟子,不一会就擦拭好了,用清水冲干净,登时亮洁如新。
朝露不由得面前一亮,她在厨房也待了有一两年了,知道这带有油渍的碟子有多难清理。
得先用草木灰去掉上面的油渍,再用皂角清洗一遍,最后还得上锅蒸一蒸才行,尤其是王爷王妃平时用的碗碟更要细心清理。
每天光是整理这些碗碟都需要不少时间,这还是在王府只有两个主子的情况下,若主子再多些就更费时了。
而这柠檬皮泡的水,居然比皂角还好用,一遍就能清洗干净!
“如何?”朝露低着头,谢安澜没看见她表情,见她洗完不吭声,问了一声。
“回王爷,比皂角好用。”听见王爷的声音,朝露即刻回神,将手中焕然一新的碟子恭敬地呈上。
碟子被朝露擦拭得不染半点水渍,谢安澜接过,端量片刻,确定不剩下污渍后,才递给陆乘舲。
陆乘舲接过后,轻轻嗅了嗅,他的嗅觉很灵敏,有时碗碟放久了会自带一股很淡的腥味,洗都洗不掉,他闻出后,那一餐都会食欲不振。
这个碟子方才上面沾满油渍,只用柠檬水稍稍清洁了一下,还未上蒸锅,上面的油腥味便祛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淡淡的柠檬清香。
陆乘舲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谢安澜见他喜欢,朝朝露吩咐道,“那这罐子就留在厨房了,以后就用这罐子里的水清洗碗碟。”
“是。”朝露应了一声。
谢安澜吩咐完,正要抬脚出去,不吓唬这一厨房的下人了,眼角余光正好看到朝云前些日子从户部收来的柠檬,正一筐一筐地摆在厨房院子的角落。
这才想起,他只吩咐人把东西收回来,除了自己捡了些泡水和陆乘舲拿了些去做糖外,剩下的还没落到用处。
要离开的脚步一顿,等朝露收拾完,指着堆在院子里的柠檬说道,“留些放在冰窖里备用,剩下的你找人切片晒干风封存起来,其余的你试着看看能不能用来做菜,既然辣能做菜,酸为什么不能能。”
谢安澜的话点到即止,这做个大丫鬟的下人,头脑并不笨,上次的辣椒被她开发出了许多菜式,相信一个小小的柠檬,难不倒她。
朝露被谢安澜一提点,顿时脑袋就活络起来。
都怪她最近太沉迷研发辣菜,把这酸果给遗忘了。
酸果、酸菜……
朝云眼前一亮,朝谢安澜深鞠了一下,忙碌地从厨房角落抓出一把咸菜来。
她想试试这咸菜加上酸味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谢安澜见她已经有了头绪,弯了弯唇,带着陆乘舲离开了,相信不久后餐桌上又能多不少新菜式。
王爷王妃一走,厨房里的下人们立刻放松下来,一个个崇拜地看着朝露。
“朝露姐,你为什么不怕王爷。”下人们一个个好奇佩服得不行。
朝露手中拿着一个柠檬在削皮,面对这些喋喋不休的同伴们,也没有不耐烦,转而问道,“为什么要怕?”
“王爷他最近看上去好凶。”有下人直言道。
从前王爷从来不穿蟒服,人也看上去和和气气,最近不知怎么了,面上没了笑容不说,身上还时常带着一股威压,弄得一群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我没觉得王爷凶啊。”朝露回忆了一下,没觉得谢安澜最近有什么不对劲,还不是与从前一样。
今天还又提点了她。
“……”一众下人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王爷的可怕,悻悻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别胡乱猜测。”朝露把削好的柠檬皮收拾起来,看着身边围着的一众同伴,提醒道,“与其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得,还不如把自己的手上的活做好,皮懒的小心被朝云管家给发卖出去,到了外间可就别想在宸王府这般恣意了。”
经朝露一提醒,这些围成一团的下人顷刻间就散开了,各自回到各自的位子上继续工作了。
都是做下人,在宸王府做下人和在别府做下人完全不一样。
宸王府就两个主子,且主子待下人也温和,也不折腾人,不像别的府这个主子那个主子的,就连一个小小的厨房里都要分成几派,若是不小心站错了队,吃苦受罚都是轻的,怕就怕随便寻个由头发卖出去。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发卖也是要留案底的,多发卖几次,留的案地多了,便不会再有人要了,只能沦为低等苦力,最后活活累死。
这样一想,众人便不敢再胡思乱想,安心做事。
有了谢安澜的提点,接下来几天中,餐桌上果然多了些用柠檬做的菜式。
朝露发现这柠檬好像具有保鲜的功效,试着用柠檬重新腌制了一坛咸菜,酸咸的口味她觉得不过瘾,又丢了些辣椒下去。
加了辣椒又想着辣咸酸都有了,何不如再大胆些,又试着放了些糖。
这下一坛具有酸辣咸甜的泡菜就新鲜出炉了,端上桌的时候,谢安澜都惊艳到了。
品尝过味后,更是极难得地赞赏道,“挺好。”
纵使是陆乘舲这个不爱吃酸的,在酸辣的口味下也多食了半碗饭,还让陆初一给了赏。
“继续努力,这才第一道,后面我相信你还能开发出无数道,以后菜式多了,说不得能在全国推广开来,那些种植酸果的百姓不愁销路后,也会对你感激涕零的。”
朝露接了赏赐还未来不及得谢赏,又听见王爷这话,面上的喜色没了,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何必如此逼迫她,眼下酸果还未大批量种植开来,光是供给宸王府都不够,何况是供给全国。”朝露一走,陆乘舲用娟帕擦拭了一下嘴角,与谢安澜说道。
“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宸王府让他们待得太悠闲了,得给她们找些事做。”谢安澜抿掉唇角上的油渍,说得平淡。
私心其实是希望朝露给力点,这样就能多多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陆乘舲似是看出了谢安澜的打算,轻轻笑了笑,没在说话了。
“对了,你那清洁剂是怎么做的,我糖坊里也剩下了不少用过的酸果皮,试着泡过后,却没有你那罐的效果好。”
用过饭,两人坐在凉亭下赏着月,消食,陆乘舲忽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忍不住问道。
自从知道酸果皮还能用来做清洁剂后,他就把糖坊处用剩的酸果收集起来,也如谢安澜这般一样放在瓶子里泡。
可泡了几天下来,提出来的水却没有谢安澜泡的水有功效。
晚上吃了不少泡菜,有点咸,谢安澜饮了些茶,散去那股咸味后笑了笑,“干泡肯定不行,还需要加一点东西才行。”
“加什么?”陆乘舲蹙了蹙眉,他见谢安澜的瓶子里也没有放有他物。
谢安澜放下茶杯,也没有卖关子,直言道,“我加了烧酒,怎么你没有闻到酒味?”
“没有。”陆乘舲摇了摇头,若谢安澜不说,他还真没有察觉出来里面有酒,回头让人朝那些罐子里加些烧酒试试。
“泡一天后,别忘了在里面在加些粗盐,效果会更好。”谢安澜又提醒了一句。
陆乘舲点头记下了。
“说起来,柠檬泡酒貌似还不错,要不要试试。”谢安澜撑着下巴,忽然想到上一世在一家私房菜品尝到的柠檬酒,不禁抿了抿唇。
“好啊。”陆乘舲眼眸一亮,想也不想地同意了。
谢安澜极少喝酒,更遑论喝醉了,唯一一次醉酒,还是去年的事。
喝醉后的谢安澜和现在的谢安澜完全判若两人,陆乘舲觉得新鲜极了,可惜从那之后,再怎么诱哄他喝酒,他都不喝了。
现在难得见他提出来,陆乘舲忙不迭地一口答应下来。
由于他答应得太爽快,根本就没发现谢安澜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
谢安澜是个说做就就做的性子,正好今晚两人吃得都有些撑,让下人去库房取了个玻璃罐过来,又亲自去地窖提了两罐都落了不少灰的好酒上来。
陆乘舲给柠檬切好片,整整齐齐地放在玻璃罐内,谢安澜揭开酒罐上的红布,往玻璃罐里倒酒。
霎时两人就被一股浓郁的酒香包围,心思各异地看着玻璃罐被灌满。
谢安澜最后还记得陆乘舲吃不得酸,又往玻璃罐中加了些冰糖,这样泡出来的酒就不酸了。
“大慨需要多久。”陆乘舲透过玻璃罐,望着里面酒沁着的冰糖和柠檬,问了一句。
谢安澜也没有泡过,想了想,“可能需要个三四五六天吧。”
陆乘舲颔首,“正好再过些日子是下元节,我们就把这酒留到那时再饮好不好。”
眼下已经十月初了,下元节是十月十五,算算日子也就十来天,谢安澜欣然应允,抱着装满酒的罐子去放好。
陆乘舲想看他喝醉,他又何尝不想看陆乘舲醉一次。
谢安澜回想了一下,陆乘舲酒品挺好,一般喝到微醺就不会再饮下去,他想见识一下,他喝到烂醉后又是何等模样。
*
**月棉花成熟,沂城的白管家按照谢安澜的吩咐,把所有棉花统一采摘下来,用麻袋装好,如去年一般雇好商队的马车,运送回帝都去。
现在的沂城在冯知县的发展下,已不在如从前那般荒芜,而是变得生机勃勃,南来北往的商人络绎不绝。
白管家他正指挥着下人们往马车上装货,忙得满头大汗,偏偏周围还有一群“苍蝇”在捣乱。
“白管家,你就行行好,给我们留一点棉花种吧。”
“白管家,你通融通融,私自留下一些棉种,我们拿钱买。”
“要不你开个价?”
一群人围在白管家身后,拿着钱,各种好话说尽,只求能够在白管家这里能够买到一点棉花种子。
他们都是别城官员们派来买种子的亲属,受到那些官员的命令,他们不得不来磨白管家。
可这白管家不是普通管家,而是宸王府留守在沂城的管家,不是他们这些外派官员亲属能够得罪得起的。
只敢用软的,不敢来硬的。
白管家才不管这些人如何哀求,只是催促着下人们速度快些,他还赶着去帝都见家人。
这棉花有多重要,他心里都是清楚的,他一家老小的命都揣在王爷手中,像这种私下卖棉种的事,可不敢做。
丢了钱事小,没了命事大。
何况王爷并未亏待他,也并未亏待他的家人,每月的月钱都比别府多得多去了。
他可不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出卖王爷,这棉种他得一颗不少的给王爷运回帝都去。
“白管家,你别那么轴,我们就买一点,王爷他发现不了的。”有个官员亲属孜孜不倦在白管家耳旁诱惑着,“再说你也能拿点好处何乐而不为。”
白管家看了眼从他袖口处掏出来的银票金额,渍笑一声,“你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那官员亲属听罢,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那我再加一张。”
“你再加十张也是打发叫花子,你家主子定是没有出去打听过吧,如今我们宸王府钱多得花不完,就凭你这点钱就想买通我,没门。”白管家摆了摆手,直接绕过这人,上前去斥责一个毛手毛脚差点把马车上装满棉花的麻木袋给翻下来的下人。
那官员亲属见白管家油盐不进,气得咬破了嘴皮子。
天下人谁不知道宸王有钱,谁不想搭上宸王府的路子多挣些钱,可他们这地离着帝都天远地远,除了沂城的这个白管家,哪里还有宸王府的路子。
且家里的主子,前些年得罪了宸王。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二五二六的宸王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崛起成了这样。
如早知如此,家里主子也不至于把宸王给得罪死。
这还是前年的事了。
前年宸王跟随着霍将军来沂城监军,人还没到,半道就派一众侍卫让家里主子负责赈灾。
彼时好几个城的难民们聚集在一起,那可是十几万人呐,哪里有那么容易安置,宸王一开口,主子们不好不从,咬着牙捏着鼻子认了。
可一个个心里都把宸王给恨个半死,后来宸王租下沂城五千亩地肆意招人时,家里主子记着前面的仇,推波助澜地把那些难民们又给忽悠来了沂城,就等着看沂城笑话。
结果笑话没看成,倒是看着沂城一天天如日中天的起来了。
主子们慌了,再想和宸王冰释前嫌已然不可能了,好在宸王也没多计较。
事情原本就该如此相安无事下去,谁知宸王租地里出了一种叫做棉花的作物。
及其适合旱地。
沂城的地是旱地,主子们所管辖的区域也是旱地,这棉花主子们也想种。
一是这棉花能挣钱,二是这棉花也可增加主子们的任职考评。
可朝廷根本没有给他们派发棉种,主子们写了信去帝都,帝都也没有人回信。
今年能不能派发棉种还未知,只得把主意打到沂城这五千亩的棉花上。
沂城有冯知县修的水库,又有棉花,发展如火如荼,要不了多久冯知县恐怕就会升官,而他们家主子还在知县的位置上坐着一动不动,岂不是等同于被人把脸按在地上碾。
主子们坐不住了,就派他们这些下人来磨白管家,可白管家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软磨了他几天,一点进展都没有。
这叫他们如何回去交差。
这些官员亲属怎么回去交差白管家不知,反正他是要去帝都交差了。
棉花一个不剩的装好后,白管家就带着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以及护送马车的一众侍卫们回帝都了。
今年夏天,棉花树刚长起来那会,有伙不知从哪儿摸来的歹人想要焚烧王爷的棉花,幸得王爷早有先见之明,在棉花地周围安插了不少侍卫,这火还没有烧起来,人就被侍卫们手起刀落给砍死了。
连审都不用审。
尸体就挂在棉花树周围,震慑宵小。
也亏得沂城现如今的百姓们,都是当初经历过战争的,死人见得多了,那被砍死的人就那样直咧咧挂在树上根本没有人感觉到害怕,还有百姓朝尸体扔石子咒骂。
没几日,扔得石子土块就把人给埋了,在棉花地外垒成一个人形的堡垒,让那些有异心的人看着就害怕。
白管家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十月初把棉花全须全尾的送到了宸王府。
今年大家伙知道了棉花的价值,不像去年任由它自然生长,精心照料着产量比起去年来翻了一倍,雇的马车自然也翻了倍。
帝都城的人见到宸王府外停着数不清的马车就知道这是沂城送的棉花到了。
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站在侧门边看着下人们忙进忙出的搬棉花,听着白管家的汇报。
“王爷,那几个官员家属……”
那些官员家属死也没有想到白管家会忠厚老实到把这些事全告诉王爷。
“你做得很好,不用管他们,这些事自有他们的上峰去处理。”谢安澜听罢后,嘴唇勾起了不易让人觉察的弧度。
他早已得到消息,冯舒冲这两年在沂城干得不错,不日就会擢升为嘉州知州,到时候这些人就会有好戏看了。
白管家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点了点头后,又道,“王爷,冯大人也向小人问询过棉花种子,不过他没有拿钱买,他是托小人向王爷问询,今年的棉花种子有剩余的,可否匀他一点。”
谢安澜颔首,冯舒冲这人还是不错的,棉种交到他手里,比交到别人手中让他放心。
“再说吧。”不过谢安澜也没有把话说死,他可没忘今年他还多了一个封地。
虽然这个封地才刚回归,被草原部人霍霍得杂乱不堪,朝廷正在派人清点,也不知何时能够清点完,但他不能不考虑。
白管家这里交代完了,向谢安澜告了退,就下去看自己的家人去了。
谢安澜早答应了陆乘舲给他一批棉花做军装,这会陆乘舲早就把府里的针线房给聚集了起来,就等着其余下人把棉花籽挑出来,她们好动起来。
两人正椅在侧门边,细细商量着做军衣的细节,门外就来了几辆看热闹的马车。
来得正是几位王爷和他们大着肚子的王妃。
谢安澜看见人,停了与陆乘舲说话,向几位笑了笑,“哥哥嫂嫂今日好雅兴,有空到我府上来串门子了。”
“不串你门,谁不知道你宸王府向来不接客,连我们这些哥哥嫂嫂都不接待的。”谢观潮扶着五王妃,还是那副欠揍的模样上前,“我们问几句话就走。”
“要问什么?”谢安澜挑着眼看着他。
“当然是关于这棉花的事了。”谢观潮想也不想的指着门外不停在搬运的棉花说道。
谢安澜颔首,心下明白了,他的棉花成熟了,几位哥哥的棉花自然也成熟了,这是找他问怎么用棉花的方法来了。
“回头我让我府上的工匠去你们府上一趟。”谢安澜双手抱胸,倚在门边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小七,大气。”谢观潮朝谢安澜赞了一句,然后围着谢安澜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突然道了句,“最近你怎么变得人模人样起来了。”
谢安澜唇角掖了掖,“五哥,没你府上的份了。”
“没就没吧。”谢观潮不在意地摆摆手,反正其他哥哥府上的工匠学会了,他再派人去学也是一样的。
“我还会叮嘱其他几位哥哥的。”谢安澜早猜到了他的打算,又添了一句。
谢观潮立马变脸,“瞧你五哥这张臭嘴,我的意思是说,你最近怎么变得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了起来。”
谢安澜抿了抿唇,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五哥,你说了只说一句话就走,你现在可以走了。”
“别啊,再请我喝杯茶,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谢观潮赖上谢安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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