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穿越梦境 梦

洛基被拖入梦里的时候, 一点都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

他早就猜到了维斯特会这么做, 所以他直接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洛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即使邪神背叛过维斯特一次, 他看着维斯特的眼神也没有半点心虚。

维斯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一时没转过弯来。

不过他也只停顿了一会，就立刻说道：“弗丽嘉。如果你帮助我, 即使用所有的力量，我也一定会为你把弗丽嘉带回来。”

弗丽嘉是洛基这一生里少数在乎的人, 而她死了。

灵魂是不会消失的, 他们进入到一个固定的领域内, 慢慢等待消亡, 然后灵魂的能量再重新聚集, 组成新的能量。

人类的灵魂是这样，神的灵魂也是如此。

不过弗丽嘉的灵魂没有出现在维斯特的死者之地上，所以如果他没有猜错，弗丽嘉的□□虽然死亡, 但是灵魂应该是进入了海姆冥界。

海姆冥界是自无尽家族灭亡后诞生的, 和地狱一样都是收容死者的灵魂。

这些洛基比他还清楚, 所以维斯特相信他之所以能从海拉手上得到了绝望的耳环, 一定是因为他进入过海姆冥界。

但是他却没能带回弗丽嘉的灵魂。

维斯特承认, 他有赌的意思，赌洛基真的在乎弗丽嘉，也赌洛基愿意和他交易。

所幸的是，洛基思考了一瞬然后就说：“我得听听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就代表他是愿意和维斯特谈一谈。

维斯特立刻就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洛基, 其实他的计划也很简单，他希望洛基能够从世界的卡玛泰姬离开，并且把现在这个情况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

他相信，蝙蝠侠他们会知道怎样做是最好的。

洛基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上去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借着思考的样子恐吓维斯特，以增加自己谈判的资本——维斯特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更大，毕竟洛基能想到他会来找他，就一定已经想好了自己能接受条件的底线在那里。

所以洛基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有底了，这说明他的条件确实是洛基想要，他们之间也有的一谈。

果然，一会后，洛基说道：“离开卡玛泰姬是不可能的，纳蒙洛斯把卡玛泰姬封了，除非得到他的同意，否则任何一个活着的——我是指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活着的生物，都不能离开卡玛泰姬。而我，是他明确表示过绝对不能离开的存在。”

看来，纳蒙洛斯虽然不怀疑洛基会背叛，但是也在防着他。

“但是。”洛基忽然给了一个转折，“我可以把我的梦境里借给你，你们可以借着我的梦境和外边联系一次，不过我只会借你一次。”

维斯特摸了摸下巴，他已经明白，洛基识破了他的一些小心思。

他让洛基去帮忙送消息除了迫不得已外，多多少少有点想借着这个机会抓个把柄在自己手上的意思——他了解纳蒙洛斯，纳蒙洛斯绝对不会容忍背叛。

而洛基用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拒绝了，并且还抛出了一个对他自己更加安全的方法——就算是纳蒙洛斯也不会知道洛基的梦里发生了什么。

这个对洛基就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维斯特一面感慨，谎言之神果然不好算计，一面同意了洛基的建议。

作为交换，他对着世界起誓，他必定会为洛基带回弗丽嘉。

这种样的誓言在世界的见证下，承诺的双方都不可能背弃。

而洛基也难得信守承诺，开放了他的梦境。

在墨菲斯的帮助下，他们把洛基的梦境变成了一个通向外部的通道，洛基冷眼看他们穿过自己的梦境，此刻墨菲斯再次变成了那个可以进入任何人梦境的梦魔，在这一刻只要处于梦境的人都必须对他开放世界。

但是挑选谁作为自己进入梦境的对象呢？

这时候墨菲斯忽然开口对着维斯特说道：“我发现克拉克肯特的意识了。”

维斯特一震，动作快过思维就已经朝着墨菲斯所指引的方向去了。

……

自事故发生以后，克拉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意识到发生意外后，克拉克和史蒂芬他们迅速的就打开通道，落在他们感应力量的所在。

然后他们遇到了同样察觉到不对劲的巴基他们。

双方遇见，算不得特别熟悉，但是彼此也都认识。

鬼屋两位知道克拉克失踪了，对他突然出现还有几分惊奇，但是克拉克来不及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想着既然亚伯和该隐在这里，维斯特必然也在，连忙就去问他们情况。

巴基不善言辞，解释情况这种事情就落在了亚伯头上，亚伯也不推辞，果断开口把事情说了一遍。

“雷神消失不见了。”亚伯叹了口气。

在洛基与维斯特上山不久后，意外发生时，与他们一同留下的索尔就变为一团烟雾。

那个和纳蒙洛斯对战的索尔不过是一个幻影。

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他们中计了，迅速的就上山去找维斯特。

克拉克一听表情也不好了，他之前才纳蒙洛斯抓到，自然知道卡玛泰姬是个什么样的陷阱。

“纳蒙洛斯到底想从维斯特身上得到什么？”史蒂芬看着克拉克脸上的表情，心里越发觉得不对，连忙严肃问道。

克拉克摇头，他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

冥冥之中的那股力量阻止着他，他知道那是什么力量。

他曾经和命运之书呆过一段时间，虽然那似乎是纳蒙洛斯的一个陷阱，但是即使是纳蒙洛斯也没有能力完全掌控命运之书。

在被关押在卡玛泰姬的那段时间里，他和命运之书日夜不断的呆在一起，所以他触碰到一些他原本不该触碰到的事情。

克拉克用力握紧拳头，明明只是灵魂状态，他却能感受到了指甲嵌入血肉的疼痛。

维斯特……

“必须要找到维斯特。”克拉克咬牙切齿的说道，向来温和的超人此刻脸上全是复杂的情感。

之后的时间里，他们按照亚伯给他们的信息努力去找世界的卡玛泰姬。

这些信息，洛基之前告诉他们的占了一部分，克拉克被关押的时候找到的占了一部分。

但是世界的卡玛泰姬那里是那么好找的？如果不是世界承认的存在，根本就不会被同意进入。

而他们中间，即使是最有可能和世界有联系的至尊法师都未曾知晓世界的卡玛泰姬所在。

这样一连做了几天的无用功，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疲惫，包括处于灵魂状态的克拉克。

休息一下吧，就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在短暂的挣扎后，他们都在卡玛泰姬内睡着了。

灵魂并不需要睡眠，克拉克经历的大部分睡眠都代表着某个陷阱。

于是他刚刚一睡着，他的思维就迅速的清醒过来了。

但是这时候他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梦里，就算清醒过来，他的思维依旧无法挣脱梦境的泥潭。

发生了什么？克拉克警惕的环顾四周，第一时间就想，这是不是纳蒙洛斯的陷阱。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他看见了维斯特。

克拉克微微张开口，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复杂，那其中混杂着的惊喜和怀疑，一面代表他看见维斯特时的高兴，一面却是他对于维斯特突然出现的警惕。

而再次见到克拉克的维斯特内心中也产生了一种无法明说的复杂情绪。

克拉克他们会突然一下陷入梦里，完全是墨菲斯的功劳，而维斯特作为那个选择者，第一时间进入的就是克拉克的梦境。

他微微张开口，没有问克拉克发生了什么，早在看到命运之书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克拉克就是被纳蒙洛斯带走了。

而纳蒙洛斯所想要的，是命运之书和他。

克拉克努力的保护了命运之书，而他却一脚踏进了对方的陷阱。

“我……我是说……”维斯特张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最终化成了一句，“我很抱歉。”

很抱歉他主动踏进了纳蒙洛斯的陷阱。

很抱歉他们收集的东西现在全部被纳蒙洛斯拿走了。

也……很抱歉他没能保护好克拉克。

克拉克眼神中的警惕消失殆尽了，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

只是短暂的相处，他却已经完全相信了维斯特就是他认识的那个维斯特。

“不，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克拉克温柔的说道。

他已经见识过纳蒙洛斯的强大和他对于力量的执着了。

相比较之前，克拉克在魔抗方面是有进步的，可是面对纳蒙洛斯，他还是有差距。

所以他也同样愧疚自己没能够逃脱纳蒙洛斯的控制，以至于丢了维斯特让他保护的东西。

“我很抱歉。”克拉克垂下眼，同样对着维斯特道歉。

维斯特盯着他的眼睛，忽的一下笑了。

然后笑着笑着，他又哭了。

克拉克一下慌了，他抬起手，想安慰维斯特，却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只能举着手，一遍一遍说着：“没事的，维斯特，没事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不断的安慰着他。

维斯特本来不想这样的——这太丢人了。

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所有的担忧，难过，愧疚与委屈都涌上心头。

他做了好多事，错了好多事，事情没有变得更好，甚至还往着更糟糕的方向去了。

克拉克肯定不知道纽约现在发生的一切，他肯定不知道迪克死了——维斯特在卡玛泰姬看到被纳蒙洛斯就控制的迪克的时候都惊呆了。

他肯定不知道维斯特现在有多么狼狈的被困在卡玛泰姬。纳蒙洛斯算计了他，以至于他现在就像是一条被打败了的狗一样，必须得靠着梦境才能逃避纳蒙洛斯。

维斯特承担了那么多的希望，却一件事都没做好。

他甚至现在还哭的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维斯特本来不想哭的，至少不是在克拉克面前哭，克拉克好不容易回来，他不想让他担心。

可是偏偏就是克拉克……偏偏在墨菲斯面前，在托尼面前，在任何人面前他都能摆出一副正常的样子，唯独只有在克拉克面前，他哭的像个孩子。

克拉克能体会到他的感受，他感觉到了心疼。

维斯特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是超级英雄——是的，他拥有那么特殊的身份，他承担了那么多的希望，可是偏偏，他从来就不想当英雄。

他只是在别人的安排下活着，一直都是，从生到死，从始至终。

童年时他被死亡女士教导，后来他承担使命回到这里来成为一名特殊的鬼屋老板。

他一直都是被别人推着走，潜意识里一直在逃避。

克拉克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

死亡女士要维斯特学会思考，他原本不明白，但是现在却觉得思考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复睁开眼睛，克拉克看着维斯特的眼神，就变得更加痛苦了。

但是维斯特没有注意到，他满心都是委屈。

他一直都知道纳蒙洛斯很聪明，也很强大，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纳蒙洛斯会这么轻易的就能算计他。

饶是如此，他还是得爬起来，他还是得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对着克拉克说：“对不起，克拉克，我只是……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好了，他还可以继续下去了。

谁知道，克拉克却像是突然一下情绪失控，一把抱住了维斯特。

他把脑袋埋在维斯特的肩膀上，超人比鬼屋老板高了快一个头，他一抱住维斯特就像是把对方全部包裹进怀里一样。

维斯特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一下变得这么激动，下意识的伸出手拍了拍克拉克的脑袋。

克拉克越发用力的将他拥进怀抱里：“维斯特，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克拉克这话说得极为郑重，郑重到维斯特都不得不为之一震。

维斯特本来想说点什么，张开口却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终，是克拉克把话题拉回到了维斯特来他梦里来这件事情。

维斯特一听，微微有些红脸，他好不容易见到了克拉克，情绪激动下，差点把正事给忘记。

克拉克在被纳蒙洛斯抓住期间对他的目的也有了一些了解，再听维斯特说这么一遍他就更加明白了——维斯特原是世界选中的继承人，唯有他才能在世界的卡玛泰姬献上无尽的七种力量。

这七种力量是世界的根本，也就是说掌控这七种力量的人就将夺取原本属于世界的力量。

换句话来说，纳蒙洛斯想要成为新的世界。

比起夺取维斯特的力量，他从一开始看中的就是世界的力量。

他们必须把维斯特救出来。

可是，问题来了，世界的卡玛泰姬藏得秘密，之前的时候纳蒙洛斯必须借着维斯特才能找到一条路，而现在世界的卡玛泰姬被纳蒙洛斯控制，他们也同样找不到进入的路。

“也许……”维斯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可以借住洛基。”

邪神并非是正义，却也不是完全的邪恶。

刚才克拉克告诉了他，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索尔只是一个魔法幻影，但是就维斯特所知道的，洛基之前离开就是为了去找索尔。

所以他还以为和洛基一起来的那个是真实的索尔——至于索尔知不知道洛基打算算计他这件事，维斯特倾向于，雷神也是被欺骗了。

而现在克拉克告诉维斯特的事情，却让维斯特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也许洛基会投向纳蒙洛斯并非是完全是为了他自己。

洛基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兄控这件事他已经知道多时了，他一面叫着要弄死索尔，又一面一不小心的在某个方面帮助他一下，矛盾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也许洛基可以用。

维斯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克拉克，克拉克虽然打心眼里不相信洛基，却也不得不承认维斯特的猜测是有道理的。

况且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即使是赌他们也必须得赌一把。

“小心。”梦境即将结束前，克拉克对着维斯特轻声说，维斯特一把拉住了他。

维斯特拉进他，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把永生之血，无聊的人偶娃娃和雷万斯费尔的泥土都藏在了鬼屋里，你知道怎么进鬼屋的，他不会拒绝你的。”

克拉克和他拉开距离，直视他的眼睛。

维斯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继续说道：“娃娃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可以作为你们的身体，泥土可以给你们塑脸，至于永生之血，可以增加你们灵魂的强度，帮助你们和娃娃融合。”

这几样都是他之前得到的，永生之血也就是纯粹的拉撒路之池的水，能够增强他们的灵魂，他每一年收到的生日礼物，无脸的人偶娃娃本来就代表他成长中增强的力量，可以拿来作为他们的身体。

其实维斯特早就想好了该如何给鬼屋的员工们一个身体，包括洛基。

他只是一直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不想像纳蒙洛斯那样去破坏他们本该守护的法则。

而现在……维斯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他逃不出纳蒙洛斯的宫殿，那么他得给其他人想好退路。

墨菲斯……墨菲斯曾经被扔到另外一个平行世界里去过，他知道该如何去哪里，那时候他可以把其他人带走。

逃难到平行世界虽然不好听，但是至少可以保证他们活下来。

“你呢？”只一眼，克拉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超人皱起眉头，难得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我当然得留下来，维斯特没办法告诉克拉克，他的存在是因为世界，是这个世界，不是因为任何一个平行世界，所以他一定会留下来陪伴他。

不过他不可能告诉克拉克，于是他发挥了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演技，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我当然也会离开，世界已经给我准备好退路了，你知道他一直都是爱我的。”

克拉克不只是是相信了他的话，还是没相信，他盯着维斯特半天，最终说道：“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他们怎么做由他们自行判断，但是于我本人，我不会按你说的去做，你说过你不想像纳蒙洛斯那样，玩弄生死，所以你无法复活我们，既然这样，除非你来做，不然我绝对不会去做。”

“克拉克……”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退让，你知道劝不了我的。”克拉克坚决的说道。

维斯特……维斯特叹了口气，决定让墨菲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请蝙蝠侠去劝说克拉克，他相信蝙蝠侠会做出正确的判断的。

两个人恋恋不舍的告别，接着克拉克就从梦中脱离出来。

为了预防其他人因为担心克拉克突然昏睡而妨碍他们的梦境联络，所以不止是克拉克，在卡玛泰姬周围的人们都在统一时间陷入了梦境。

此刻他们也在同一时间醒来。

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克拉克找到了史蒂芬，快速的讲述了一遍刚才发生了什么后，他说：“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雷神……或者，我们要弄清楚雷神身上发生了什么。”

史蒂芬也意识到其中的急迫，但是要知道索尔发生了什么，最迫切需要的就是和纽约那边取得联系。

如果他没有记错，萨诺斯之战后，索尔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纽约。

除了洛基，恐怕只有托尼知道索尔去了哪里。

“那就先回纽约。”克拉克咬牙。

现在这个时间，布鲁斯的“寻找神的起源地”游戏玩的如火如荼，正好需要帮助。

克拉克一计算，只要维斯特坚持一下，他们就可以先把纽约的事情解决，然后再来卡玛泰姬。

只要在支撑一下。

*

维斯特从洛基的梦中原路返回时，洛基正和墨菲斯聊天。

他们两个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交集，交流起来也没有任何主观认识，反而非常和谐。

虽然洛基算是坑了维斯特一把，但是这也不关墨菲斯的事情。

看到维斯特出现，洛基才和墨菲斯停止说话。

他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维斯特，维斯特则朝着他点头，算是表达了对他帮助的感谢。

“友情提示。”洛基说，“纳蒙洛斯找到了进入梦境的方法。”

维斯特停下脚步，这不出乎他的意料，毕竟梦魔的遗物就在纳蒙洛斯手里，他能够找到使用的方法不奇怪，让他意外的是洛基居然会提醒他。

洛基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要替我办的事情还没做，不能死太早了。”

维斯特扯了扯嘴角：“我会的。”

他这样说完，对着洛基反问道：“礼貌的问一句，索尔去哪里了？”

洛基挑起眉，并不意外的回答道：“你猜。”

说完，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十分礼貌，仿佛真的英伦绅士一般。

但是他们都知道洛基心机深沉，谁也吃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后维斯特也不再纠缠，很快就穿过了洛基的梦境。

梦境里的时间流速和外边完全不同，所以洛基这一觉在外边也不过就是短暂的休憩而已，哪怕是纳蒙洛斯也不会察觉到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等到维斯特回到自己的梦里时，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了。

洛基的提醒来的很及时，这给维斯特提了个醒。

既然纳蒙洛斯决定进入他的梦境，那就代表他放弃了自己的优势，主动进入了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