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051.

全国巡演这个事情，林川笑很早之前就提起过，不过被叶南重拒绝了。

开玩笑，他可是见识过后世明星偶像开演唱会有多圈钱，首先是高昂的票价，一千多的内场票都不算贵的，被炒到上万都不算奇事；二来是明星应援物及衍生产品，制作成本低，售价高，其中利润相当可观。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叶南重根本不想接手这个事情，可是无论是拍电影还是录专辑，主动权都不在他的手上，他也真的不可能讲真心相待的队友们雪藏，想了想，也只有全国巡演这件事情，是他能够做主的。

而且全国巡演耗时长，一准备就准备一年的也是常事，而这段时间，势必会减少他们的行程，进行各种编舞编曲训练彩排，不会安排封闭式长时间的拍摄，录专辑或许可以抽空，但拍电影这种封闭长时间的通告，那真是想都不要想了。

作为P&C影视和叶氏明面上的老板，即便叶南重如今不怎么去公司，处理业务也都是通过邮箱，但公司每个月每个季度的报表都是要他批阅审核确认了，才能发放下去的。因此公司账面上的流水他一清二楚。

叶氏的账面多少有些虚假，一个股东如云的上市大公司，涉及的项目又多，有点地位的就没有手干净的，上行下效，自然是蛀虫无数，叶南重深知水清无鱼的道理，凡是不过分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两袖清风还肯踏实苦干的人很少，只有牢固的利益才能锁住人心。

而P&C影视是刚成立一年的娱乐公司，任用的又全是叶南重的心腹，公司多项项目同时展开，流动资金就堪堪一个亿，账目一目了然，根本没人敢胆大包天的伸手去贪，而且最关键的是，叶南重开的工资高啊。

项目经理以上职位的拿的都是行业内给副总的工资，覃双是双倍副总工资，加班工资更是行业最高。

他们犯不着为了贪一点钱来影响公司运转，毕竟从P&C影视离开的话，他们很难再找到福利待遇这么宽厚的工作了。

叶南重算的清楚，他不信缩减了EM的捞金速度后，拖个一年半载的，叶氏会不出问题。

P&C影视庙小事少他完全可以出手保住，叶氏底下盘根节错，牵一发而动全身，极容易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这也是为什么叶致远能在一年内弄垮叶氏集团的原因。

虽然是刚上市不久，但叶氏集团依旧能被称作庞然大物，每年纳税都有十几亿的那种，叶南重清楚的记得，他退位董事长的时候，叶氏的规模比现在扩大了五倍不止，日纳税更是超过一亿。

公司规模越大，想要抽空流动资金造成资金链断裂越难，但一旦资金链断裂，势必摧枯拉朽，晾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叶南重仔细想了想，在心里给叶氏的流动资金估了个数，还是决定温水煮青蛙，先抠个一亿出来做演唱会的启动资金。

房间里有三个人，叶南重代表EM全团，覃双代表公司，林川笑作为中间纽带，也可以说是第三方从旁听取。

“一亿做几场演唱会的启动资金倒是绰绰有余，但全国巡演可不是几场，要办下去势必需要拉赞助商，少于五个亿有点悬。”覃双中肯的评价。

林川笑没想到自家老板想一出是一出，突然就将全国巡演提上了日程，但也很快就跟上了话题，出主意道，“我们可以售卖周边。”

她撑着下巴分析，“叶氏旗下有这种厂子，我们可以授权给他们做，收益可以以分成的形式，这样我们初期的活动资金可以节省下来，全部用在巡演上。”

“你说得对。”覃双点头，想起小叶董离开叶氏后，一直不太愿意跟他们合作，又提议道，“其实不选叶氏的话，冉氏也不错，冉总说话痛快，合作起来舒服。”

林川笑合理质疑，“冉氏的规模怕是吃不下这块大肥肉，要说还是找叶氏……”

“咳咳——”覃双掩唇咳了两声，示意她看表情不算好的叶南重。

林川笑余光瞥到，立刻改口，“冉氏也不错，冉总知根知底的，吃不下可以再找两家嘛，总归不管是叶哥还是冉总都是不缺人脉的。”

一个大少爷出身，身边围绕的以应城为首的富二代们，随便一个松口，跟他们背后代表的公司企业合作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另一个事沉浮商场多年的女战神，手段凌厉非常，又是业内老牌大企业，想要找个合作对象，就是放句话的事。

更别说EM少年团可是一线男团，叶南重还是个顶流，就冲这个名气，多少想要挖金的招招手就能到——当然，这算下下策，毕竟捞金的鱼龙混杂，远不如知根知底的好。

叶南重沉默了片刻，内心有些纠结。

他纠结的不是跟谁合作，而是全国巡演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打算赚钱，他甚至是想最大程度亏钱的。

叶南重的想法过了一遍，飞快地组织好语言，“这是EM的第一次巡演，如果过分的捞钱的话，会对EM的形象抹黑，所以我觉得，门票方面能低则低。”

覃双皱起眉，“我不同意。”

“一场演唱会从准备到开始需要三到五天时间，以新亚体育场为例，五天租金在两千万左右，再加上人力物力各种设备，一场演唱会办下来少说也需要四千万，一个亿看着很多，实际上连三场演唱会都办不下来。”

覃双摆出事实说话，沉声反驳道，“周边产品利润虽高，左右超不过两千万，而售价能到三千万的门票才是收益的大头。”

“放弃这一项，我们根本就是在亏钱，这不行。”她摇头否决。

叶南重也摇头，敲了敲桌面一本正经的忽悠，“EM的未来规划上不止一次全国巡演，我们不是走那些昙花一线的偶像路线，我们有实力我们还年轻，我们不过用了一年就在国内站稳了脚跟，第一张专辑销量刚破了四千万，这是前途无量的数据！”

“我们今年的目标已经定了冲出亚洲不是吗？韩日泰东南亚，哪个饼不够大？未来说不定还能踏足欧美，扫荡世界。”叶南重激情昂扬的画完了饼，眯着凤眼笑得非常勾心，“我们没必要早早就将EM框定不是吗？”

两人被他抛出来的诱饵勾的心潮澎湃，呼吸不稳。

最后覃双深吸了口气，又灌了一杯凉水才将头脑冷却下来。

她无奈的苦笑，敬佩的看了叶南重一眼，声音微缓，“叶董的口才一直这么好，如果单做投资人的话，我一定心动的二话不说就投钱。”

“但是作为公司，”覃双摇头，端正的直视他道，“你口中的未来过于虚无缥缈，无人能保证，我不能赌。”

叶南重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悠然的叹了口气。

两个据理力争谁也无法说服谁的人，最后都看向了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林川笑。

叶南重轻松的点了点桌子，“来吧林经济，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吃瓜吃的正爽突然被cue的林川笑：“……”

她翻了个白眼，抱臂拒绝，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你们几个亿的买卖交给我决定，要是出了问题那我不得付全责吗？我可不干啊，还是你们继续讨论吧。”

覃双被她避之不及的态度逗笑了，脸上的严肃也尽数卸下，恢复成平常好说话的样子。

“其实这说白了是家事，P&C影视的股份大头都掐在叶董手里，叶董真想做什么，我们底下的员工也不能说什么。”她说着慢条斯理的看了叶南重一眼。

叶南重被她这句内涵弄得忍俊不禁，摆了摆手，也怼道，“我要真把P&C弄成一言堂，你今天这么下我面子难道还有活路？干脆一点，打包打包主动辞职算了，省得我找理由下你。”

“那不行。被公司辞退还能得一笔赔偿金，主动辞职多亏啊。”覃双笑着，非常势力的回答。

叶南重挑眉侃道，“覃副总这是跟我哭穷呢？我给你开的是双倍工资，为了那点赔偿金劳心劳力的，也挺不值得。”

“没办法啊，谁叫我要养家糊口呢。”覃双说着就顺手给叶南重倒了一杯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重归于好，林川笑听着这对话，禁不住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抖了抖手里的合同吐槽道，“老板劝得力下属辞职，得力下属哭穷，这都什么毛病。”

最后当然还是大老板叶南重行使特权拍板定下了：全国巡演的启动资金从叶氏抽取一个亿、P&C影视出五千万、再找赞助商，暂定三亿，先把五个一线城市的策划定下，剩下的骑驴找马边办边看，巡演时间理论为一年。

找叶氏拿投资的事，自然是交给了一回生二回熟的覃双。

覃双叹气，“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说是这么说，她脸上却不见难看，很显然是对于叶南重画的那个大饼听进去了的。

叶南重那也不算画饼，说的是实话，EM的发展进程着实太快，仅用了一年就完成了原本定下的三年指标，只要后面不骚操作，绝对的未来可期，别说以后再来一次全国巡演，便是全球巡演也是能做得到的。

不过叶南重隐去了一个事情，就是他不打算利用巡演来圈钱，这也是EM众人所达成的共识。

粉丝们打榜造数据耗时耗力都不容易，明明都知道他们不缺钱了，也知道就算砸钱也不一定能让他们留意了，还是飞蛾扑火般往他们身上堆。

叶南重有时候看着银行卡里不断增加的数字，总有一种自己在诈骗的感觉……陆瑛他们也是如此。

所有人都惊叹于娱乐圈的圈钱速度，同时也忐忑不安：如果是跑通告赚来的通告费，他们能够心安理得的去接受，可是拿着这些粉丝源源不断投入的钱，他们就做不到宠辱不惊了。

叶南重不止一次提醒过粉丝理智追星，可粉丝之间的各种攀比依旧屡禁不止。

在这之下，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给予一些回馈。

EM少年团全国巡演的消息一放出来，话题直接爆了，热度暴涨的微博瘫痪，进行紧急抢修。进不去大广场的情况下，无处发泄的粉丝集体涌入了叶南重的直播间。

叶南重本来随意的跟网友们唠着嗑，突然就被卡的掉线了，登了两次才重新登上去。

“怎么回事？”叶南重一边刷新着直播间延迟的数据，一边开始敲应城。

应城很快上线，给他发了条语音，语气难掩激动，“牛逼兄弟，你这第二次差点整垮我这小破网，还好我看4G光速科普，流量有明显爆炸的趋势，年前找人弄了新的服务器，这才刚换上几天，就差点被你弄宕机。”

“微博崩了打不开，目测等会还有一大批要涌入粉红猪，我让人把之前做好的单服务器加开了，你记得重启一下软件，有兄弟在背后坐镇，你尽管跟你的粉丝敞开了聊！”应城昂扬的说道。

叶南重有些狐疑，第一反应是萧乐的恋情曝光了。

他忐忑重启了软件，点进变得非常丝滑的直播间，却发现事情跟他想的不太对。

【啊啊啊啊啊啊叶哥，网上的消息是真的吗？小破团真的要开全国巡演了吗？！啊啊啊啊啊啊】

【P&C影视亲自发的应该不会有假！】

【说是这么说，但小破团还没人转发啊我不放心，总觉得是假的……】

【+1】

【话题一上去微博就崩了，估计他们也上不去吧……毕竟我邮少年们都是一群村通网的2G用户】

【hhh2G用户真实了】

【我从我闺蜜那里来，还没来得及上微博，微博就崩了】

【大家都是从微博来的？指路贴吧，里面有好心楼主贴图】

【刚从贴吧回来，已经崩了】

【论坛也崩了……】

【卧槽这么说来我猪厉害了啊，一个视频网站居然打败了社交app！】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超过八千万了！】

【小场面小场面，叶哥微博粉丝量已经过亿了，还有小瑛子鱼仔宋副队的粉丝不断涌入，目测这直播间热度要破亿】

【微博吃瓜群众前来报道】

【？？？你们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EM办全国巡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关注点不应该是票价吗？】

【怎么知道票价的？又没放购买链接。】

【你上各大售票app搜一搜不就找到了，提示一下首页就有，目前还剩一万张票左右】

【牛逼牛逼，新亚是三万人场，这么快就卖掉了一半，果然不愧是黑心资本家，圈钱第一】

【？前面□□？上来就扣帽子？你知道个屁？】

【呵呵，说我小破团圈钱的真是服了，能不能点进去看看清楚，新亚体育馆租借一天就要最少五百万，三万人场，内场票才买六百，连租借费都赚不回来好吗？这尼玛就圈钱？！这是精准扶贫好吗？！！】

【握草！！！内场票六百？！是不是打错数字了？还是我他妈眼瞎了？】

【本来不打算去看的，就这个票价，我也要去！】

……

叶南重看着热热闹闹的直播间，默默的把直播关掉了。

等到微博重新修好，EM少年团才集体转发了全国演唱会的那条微博，然后又集体沉溺了下去。

他们被郑侨生关起来录第二张专辑了——果然如叶南重所料，专辑这件事情，终究还是推不掉的。

郑侨生和林川笑商量了之后，甚至打算就借着全国巡演这股东风发布第二张专辑，再将EM少年团往上推一推，顺势敲一敲国外市场的门。

插/进来这件事，叶南重他们的行程一下子被挤压的非常紧，熟悉新歌、录制MV、练舞、熟悉舞台上的曲目……他们连碰手机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跟粉丝们互动了。

萧乐都只能抽空给电子女友打个电话，那位叫稻香的大和民族姑娘倒是很贴心，没有责怪什么，萧乐对她也更加上心，后来打电话都不避着团内人了。

这下子，基本上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宋谨某一次终于忍不住找上了叶南重说起这件事，“队长，萧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也跟川姐报备过了。”叶南重正在压腿，三月份的天还需要穿厚外套，他却汗如雨下，热的只穿了一件背心，一身肌肉经过运动后微微鼓起，不吓人，反而十分诱人。

宋谨忍不住看了几眼，眼神无比羡慕，没办法，他就是不长肌肉的类型，好歹没有像陆瑛一样长胖。

说到陆瑛，最近明明忙的厉害，这家伙却不知道为什么跟气球一样吹了起来，整个人膨胀的厉害。

叶南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宋谨不怎么满意，他严肃板正的道：

“萧乐走的是纯偶像道路，谈恋爱影响不好，我觉得需要制止。”

“如果能制止早就制止了。”叶南重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后，林川笑对萧乐上心了不少，嘴上没说什么棒打鸳鸯的话，暗地里却给萧乐安排了不少事，让他忙的团团转，结果呢？结果全是反面效果。

宋谨抿唇，眉头紧紧皱起，“可这件事情一旦爆发的话，不仅是萧乐会出问题，恐怕整个团都会受到影响，在粉丝心中的信誉度会被拉低……”

“这些我们都想过了，甚至川姐为此主动调整了发展策略，将大和民族划出了亚洲发展前三步名单。”

叶南重说完无奈的笑了一声，道，“是不是该庆幸他们现在只是网恋，隔着一整个网络，被发现的概率低了很多。而且他那位小女友是他的土豪粉，不想让萧乐失业的话，应该会悠着的。”

宋谨是聪明人，一下就听明白了，萧乐这不仅草粉还是网恋啊。

他倒抽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咬牙道，“萧乐疯了吧？找谁不好找粉丝？”

叶南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他，想他自己当时听到的时候反应也差不多。

“放心，我已经跟川姐说过了，这件事情是他自己弄的，真出事儿了，不会连累到你们的。”

“我又不是怕他连累。”宋谨声音缓了下来，眉头还是皱着，语气诚恳，“男团本来就只有三年约，现在只剩下一年半了，不管以后是解散还是续约，偶像这条路吃青春饭。”

“我们本来出道就在找转型的路，都已经有了方向，就他……”宋谨跟愁自己儿子前程似得愁萧乐，长长的叹了口气。

叶南重笑起来，对他眨了眨眼睛，“天塌了还有你叶哥我顶着呢，只要人心不散，EM就不会解散。”

这话就是说P&C会尽力保EM了，而萧乐也是EM少年团的一员。

宋谨心放了一大半，还是道，“能保他一时总不能保他一世，他要是不知收敛，总有一天得出事。”

“我会让川姐跟他好好说说的，他秉性不坏听的进去。”谈话到此结束。

果然，这天之后萧乐就低调了很多，在练习舞蹈上也更加努力了——就是依旧没啥进步。

EM少年团全国巡演第一站京都的票在预售的第一天就被抢购一空，而且因为P&C影视低调的没有在网络上发布任何购买链接，这些票基本都是粉丝购买的，等二道贩子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万张票只剩零星了。

黄牛和粉丝们在售票网站的竞争差点没把网站买崩。

如此便宜的票价，基本上得手就等于赠送，没多少人愿意将手里的特价票转头售卖给黄牛，因此巡演第一站的票没能炒起来。

网上因为这件事无比热闹，直到官方宣布GOD正式解散的消息出来，才被压了下去。

GOD解散闹得并不好看，起初是权旭敏的那位初恋前女友具秀娜前辈，在节目上因为“口误”曝了朴宝琳和大地已经分手，而且疑似因为出轨。她没有说对象是谁，一字一句却都往朴宝琳身上带。

朴宝琳那是多么直白的人，公开回应diss，却反被两位前队友联合捅刀，歪屁股经纪公司想要留下最红的权旭敏，自然拉偏架，朴宝琳气的不顾只剩半年的经纪约，当场解约，经纪公司拿了赔偿金扭头将她告上法庭。

大地反踩权旭敏，污蔑权旭敏和朴宝琳有不正当关系，具秀娜再次跳出来充当白莲花各种给朴宝琳泼脏水，一时间朴宝琳节目被停，通告被狙，还被全网黑。

叶南重知道消息的时候，这瓜已经在网上发酵好一会了。

他回想了一下前世GOD解散之后的事情，权旭敏单飞转行当演员去了，倒也挺有天赋发展不算差；大地退出娱乐圈组了个地下乐团；唯独不见朴宝琳的消息。

叶南重也不知道朴宝琳是被雪藏了还是怎么了，毕竟他后面忙着公司就没关注过这件事了。

他想了想，还是打了个跨洋电话过去问候一下。

对面秒接，朴宝琳一口韩语轻笑道，“凑巧了，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

“怎么说？”叶南重挑眉。

朴宝琳语气抱歉，“你们那期节目因为我的原因被推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播出。”

叶南重想了想，问道，“是具秀娜的手段还是权旭敏的手段？”

“具秀娜哪有这个本事。”朴宝琳嗤笑，切换回中文道，“权旭敏和大地联合起来搞我，不想让我在娱乐圈混了。也是我没想到，解散之后我知道大地为了谋求发展肯定会甩锅给我，我没料到权旭敏也会掺和进来。”

叶南重拧眉，“他们有证据？”

朴宝琳：“娱乐圈你还不知道啊？管他有没有证据呢，锤就对了，就算物证没有，不是还有两人证？再加上个具秀娜……他们多的是说法，其他人不想得罪权旭敏，也不会帮我说话的，他们现在没落井下石就算是对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