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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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当你见到我留的字,我已经不在白洱山,而是四处云游了。
对不起,忘归草即使能解毒也不会致使忘情,我骗了你。解药找人试过,只是
会让人产生幻觉而无法归去罢了。不过喂你的解药我调和过,不会有事,你安心吧。
余毒或许一次难以根除,药柜墙里,你做的暗格中放了一瓶药,早起服一滴,直到
年节结束即可。
薰
「原薰……」非天将手上的纸揉成团,气得发抖:「你这个大骗子!」他将纸团扔到地上,气到不晓得该怎样发泄,最後又将纸团捡回来,摊平,反覆的看了又看,折成小方块塞进了袖里暗袋。
趁着山上天气还算晴朗,非天赶下山,一路奔回玉城,玉城的人见到非天都露出讶异的神情,虽然城主吩咐过非天并没有死,而且近期会回来,但大家亲眼看到他还是有些不同,当年的非天模样略微稚气,如今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生得清秀斯文,不笑的时候有些病态的美感。
实际上,回玉城的非天还没笑过,驼背的老翁领着他到城主住的区域,他揣着简单的行囊跟上,那是给人感觉幽深晦暗的树林,老翁向他说:「再过去就是城主的住处,普通人不得擅入,还请公子自行过去见城主。」
「嗯。你们方才见我怎麽都一脸茫然,还当我是鬼?」
老翁用苍老的嗓笑说:「有些人兴许是这样。不过更多的是好奇,我们这些身份的人不便讲什麽,公子你自行思量吧。老朽先退下了。」
非天环视树林,观察几棵形貌特异的树和石头,避开可能有机关的地方,迂回绕进树林深处,入耳的是潺潺水声,但先进眼里的是木造建筑,简单素雅没有多余的雕花装饰,却很有威严的傲然伫立在林间,就像玉城的风格。
他进到宽敞的室内,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空荡荡的很寂寥,不过玉名爵这人孤僻惯了,也不爱被人贴身伺候,连城里人也都将玉名爵当「狱城之主」般看待,十分敬畏,但并不可亲。
「名爵?」非天轻唤,没人回应,循着陌生的水声往里走,看到了一副令人心口怦然的景象。非天的视线越过拉开的大片窗门,外头不知何时多开了一池热泉,不过不像御邸那般像人工浴池,而是从高处如瀑布引流而下,没有华丽的石砖堆砌,自然天成。
玉名爵裸裎站在水中,手拿着布巾擦拭近乎完美的身体,水珠从发丝和紧实的肌肉间滑落,闪烁耀眼光辉,好似在他身上被撒了金粉,浮映浅浅绒光。
玉名爵自然知道有人接近,他却认真的洗澡,然後走上岸,拿过勾挂在枝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非天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因为他看呆了,直到玉名爵对上他的眼,朝他微笑,非天才惊醒过来,将快流出的口水吸回去。
「你来了,非天。怎麽不叫我?」
「咚。」非天的东西掉到地上,他莫名尴尬的背过身,结巴的讲:「我有喊你,你、你没听见。我到外面等……」一双有力的臂自身後环住非天,玉名爵全身都带着热泉气味,那股温热染上非天的颊,玉名爵拥紧他,两人身影交叠。
「你喜欢看我练剑,还是喜欢看我洗澡?」玉名爵问。
「唔……我不是故意要盯着你,只是没想到你正在沐浴。」非天口是心非的咽了下唾沫,他还是偏爱女子,只是不晓得为何会被玉名爵吸引,都怪这男人身材太让人妒嫉,对,一定是羡慕跟妒嫉。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过去你时常这样看我的,用那种充满痴迷的眼神。」玉名爵将非天转过身面向自己,非天的脸变得有些透粉,耳朵已经像烫红的虾蟹。过去非天没有这样羞耻,是因为玉名爵知道年幼的非天对自己有所憧憬,但他喜欢诱着非天追随自己,因此不去戳破,而且非天根本没自觉,现在非天明白自己早被这人看穿,羞窘得想溜掉。
看到非天皱眉,玉名爵亲了亲他的眉间。「别不高兴,这有什麽不好,我不讨厌你这般看我,你就欣然接受啊。」
「你、你勾引我。」
「是啊。」玉名爵承认得很大方。「你小时候的模样太有趣,我忍不住就想见你这样……若不是怕吓跑你,当年我就……」就把非天也没自觉的心思讲破,那样太残忍。不过那时的玉名爵尚未爱上非天,再残忍无情的事也做得出来。
「怪不得你有时一天洗三次澡。」
「谁让你这样有趣。」玉名爵将非天抱起,放倒在偌大的床榻,非天有预感这男人想做什麽,手足无措的缩到角落,说:「你不是想现在就要吧。我、我赶路弄得全身脏,你刚洗完澡,这样不好啦……」
「无所谓。大不了多洗几次,还是你怀念那次我们在御邸的池子?边洗边温存也不错……」
非天低着头不说话,玉名爵看得心怜,遂轻抚他脸颊,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差劲,这样欺负你。你赶路累了,那里的池水对身体好,泡完早点歇息。」
非天揪着玉名爵的衣袖,蓦地将唇印上玉名爵的,没瞄准,撞上了刀削似的下巴,吃痛的眨着眼,玉名爵笑了出来,回以浅淡的吻。「换你勾引我了。」
「名爵……」非天大着胆子将人压到身下,情不自禁的吻着玉名爵锁骨,从前他万不敢这样对玉名爵出手,那就像天边星辰,镶在夜空中构也构不着的人,现在却愿意回应他,甚至任自己撒野。
对玉名爵来说,这样胡乱的亲吻就像猫儿讨宠,搔不到痒处,却惹人喜爱。非天抬头瞅住他,欺到他身上,挣扎了半晌才讲:「我真的爱你,但对我来说,只有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晓得我爱你多深,这样你也愿意回应我吗?」
「有什麽好不愿意……就算你根本不爱我,我还是想要和你这样在一起。就算……」玉名爵的笑容僵了下,然後搂紧非天,将人吻到快不能呼吸。
『就算你心里的人不是只有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非天。』
「毒都解了?」
「差不多。薰留给我的药,得服到过完年。」非天从对方怀里挪动身体,抢到一些呼吸空间,和玉名爵相较明显单薄纤弱的身板,让他的动作好像要离开巢穴的兔子。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名爵不多问原薰的事,他不想在非天面前流露自己吃醋的丑态,对那些话题避而不谈。
「我没有忘情,什麽也没忘。原薰老爱扯谎捉弄人,真是……」非天气得啐了声,露出小颗犬齿,气呼呼的样子很有趣,玉名爵忍不住笑出声。
「师兄确实有本事把人气得跳脚,不过,他倒也能收服恶女当他的徒弟。」
「恶女?」
玉名爵微微挑眉,勾起坏笑:「不说他了。」他将快要离巢的家伙捞回怀中,充满情欲的轻声问:「别跑了。刚才你把我拉回来,难道不想要?」
「想要什、什麽?」非天本想装傻带过,可是玉名爵已经在剥他的外衣,一层又一层,面对玉名爵他向来是易羞易怯,最里的布料被揭开,露出垂软的分身,玉名爵只低低的笑着说:「长大是长大了,却还是像个嫩雏。」
被崇拜的人这样评论,非天羞得想死,难堪的侧过上身,一脸打击的嘟哝:「我才不是,是你的长得太过份好不好。」差点就讲成「你们」,这样玉名爵会不会露出杀气质问他是哪些人包含在「你们」之内?
虽然言语逗弄,玉名爵仍是轻捧着非天的双囊和性器,喉头滚动了下,将之含进,非天吓得瞪着他,「呃嗯、你做什……嗯……」还来不及反应,非天闭起眼弓起腰,手心抵住玉名爵的头想推开他,却逃不开对方唇舌挑弄,挺立的分身在玉名爵口中绷紧弹了下,「啊、快松口,松口……」玉名爵刻意的吸吮端顶的铃口,非天双眸泛着泪雾,在其口中泄了。
非天双手摀着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男人。玉名爵竟将非天泄出的蜜液咽下,邪佞的舔过下唇,非天从指缝瞄见男人正着手脱掉两人的衣物,对自己虎视眈眈,眼神饶富兴味。若说原薰是下流大夫,玉名爵就是个变态,很天然的变态!
「很浓。你很久没解放吗?」
「……」非天想反驳,但他还没傻到这时候提原薰,他觉得自己的颈子,被玉名爵一掌覆上,玉名爵吻上自己,深吻间满是色情的腥味,後庭被玉名爵伸进一截指头,他很快的堕落到逐渐漫开的快感中,屈起膝、扯着自己被揭开的衣物。
「呼……唔嗯……」这身子越来越淫浪,非天觉得这很糟糕,不过思及是喜欢的人这样待自己,又说服自己没必要介意。「太堕落了。」
「非天。」玉名爵的手继续的揉搓非天的性器,泄过一回的非天无力抵抗,只得任其挑逗,「有什麽不好?你到哪儿,我都会追去呀。」
「嗯……啊、呃啊……」
玉名爵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非天里面,但彼此的准备都尚有不足,才进了一点点,就感到狭隘难入,非天双手抵在他肩上哀求:「慢点,你先退出来,太大了……」
「放松。」玉名爵吻上他,交换津液,试图再往里挤入,非天只好将腿再张得更开,带点痛楚的刺激有种病态的快感,非天拢不紧唇,银亮的唾液自唇角淌下,让玉名爵舔吻,轻啃喉间突起,胸和胸互蹭、非天的分身擦热了玉名爵的腹。
「不行、好大,很热……」非天没自觉的话音夹带轻软的哭腔,被撑大的穴口像要让男人的肉柱撕裂般,令非天惊喘哀哼,「不要,真的太过了,爵、唔嗯。」
「我尽量放缓了。」玉名爵忍得撑住身子的臂都浮出筋,这才进了一半,便已忍不住徐徐抽动起来,非天腿根内侧一阵抽搐,慌乱的叫住他:「别、还没有,不、不行……啊啊、哼嗯嗯……」非天酥麻入骨的软吟似是的了趣,没了言语,只是被惹得喘息轻哼。玉名爵也不急着没入整根,就这样抽插起来,一手揉着非天的臀肉诱他放松,交合处慢慢的湿滑,坚挺的性器终於进得更深,戳刺到非天的敏感处,非天咬唇流了泪。
玉名爵停下动作,勾起他的颈子拥吻着,暂缓身下的动作。
非天泛着雾气的眸瞅住他,却是央求:「这里,捅捅这里……」他扭着腰臀,教玉名爵绷断了最後一弦理智,猛烈冲刺,「啊、好舒服……好热、啊嗯……呜嗯嗯……哦、哦啊啊……」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非天失守精关,抽去剩余的力气瘫软在玉名爵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玉名爵让非天翻身趴伏,环抱着人带近,然後双手扣住非天的大腿根往前顶至深处,非天耐不住酸软,由着下半身嵌着对方,连撑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意识涣散着,从堕落的深渊进到眩目白光里。
「哈啊、呜嗯──」非天晕了过去,股间湿腻一片,玉名爵也被他的蕾穴和内壁吸附紧套得满身是汗,抱着人双双睡着。
***
非天从太子身边失踪,惹得太子十分不快,宫中的暗卫追不上那晚劫走非天的黑衣人,太子怀疑到了上官瑚身上,但是怎样也查不出个结果,又不好张扬开来,只得闷声忍气,不过太子的脸色上官瑚并没少看,这些日里两人的关系相当紧绷。
上官瑚被太子召进宫,前者仍是恭敬谦逊的模样,後者越见越火,上前踢了上官瑚的腰一脚,深深呼吸後才语气平和的讲:「玉名爵回他的玉城去了。料想是他带走了非天,你下了战帖,玉名爵可有回应?」
「没有。」
「人家没回应你就丢着不管?到底谁想要天下第一,不是你吗?」太子又忍不住气得踹了上官瑚一脚,上官瑚闻风不动的让少年踢着泄气,表情依旧是内歛不兴波澜。「你是男人吗?这样羞辱你也无所谓,你小时候可不是如此!」
「幼时不懂分辨君臣、尊卑,现在懂得分寸,自然是任太子发落了。」
「你……好你个上官瑚。」太子眸光凌厉,冷冷的笑了。「好,你去杀了玉名爵,将非天带回来。若是没办好这事儿,你提头来见本殿下吧。」
上官瑚其实早就气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太子的情绪,说是恨,或许早就远远超越那种感情,即使将少年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疯狂得要将人撕裂的情绪。然而,物极必反,上官瑚越激动,反应就越是平静,因此他异常冷静的离宫,驱车造访玉城。
玉名爵从铺着毛皮的座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阶上倨傲睥睨着人,嘴角微勾:「这还是上官世家
第一回有人来访玉城,我该怎麽招呼你才好?」
「城主就不必跟我客套了。我下的战帖,你还没回覆,今日我是来要个交代。」
「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收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情色,只是将无法言语的感情化作这样的碰触,投递到非天心里。
非天惦着他如此长久,过去玉名爵不懂珍惜,算是活该。非天待他仍有些小心,他何尝不想更亲近非天,但再也逼不得了。就这样慢慢来也好,玉名爵甘愿等,换他等非天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肯让我走。」非天腼腆的微笑。「对不起,我还是有些怕你,你别难过。」
「没关系。等你不怕,再久我也等。」
非天抿着唇,笑得有些含蓄可爱,不像个成年的男子,好像还停留在略带稚气的时光。「那个……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我真的很抱歉……」
「无所谓。」
「之後的事,也只能拜托你了。」非天貌似沉痛的说。「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真的。」
玉名爵亲了亲他的唇角,低笑:「是我想补偿你,你何必心中有愧。虽然杨如碧的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他也知道杨如碧跟非天纠缠的事,不过变态的想法就是不同,只觉非天确实惹人,因而将罪过全怪到杨如碧头上。
杨如碧说要和玉名爵一较高下,赢的人才能和非天相处,玉名爵根本也懒得理他。非天本来就是他先遇上,何况非天想和谁在一块儿,那轮得到别人决定?
「对不起。」非天尴尬的讲。
「你喜欢杨如碧吗?」
非天猛摇头:「我没有!」
「可你却替他求情,让我别伤他?」
「呃、因为他很可怜。」
「真的?」
「唔……」
「你用身子安慰他吗?」
「喂、玉名爵,你怎麽这样讲──唔嗯……」非天被热情索吻,挣扎不开玉名爵怀抱,还以为要被吻到差点气绝,玉名爵才松口。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甘心让你自由。」
「什麽事……」
「绝对不要因为心软而妥协。如果你要和谁亲密往来,得要心中也是喜欢的,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再有人接近你,我恨不得你只属於我。」玉名爵苦笑。「原薰在你心里有份量,差不多是我的极限了。至少,他还救过你,但杨如碧……要不是因为你,我早杀了他。」
非天被玉名爵释出的杀意震慑,僵住不敢妄动,玉名爵察觉到吓了人才缓和神情,拍拍他的背说:「我不是针对你。」
「唔、嗯。」
原薰撒的谎不光是忘归草无法令人忘情,还有他和上官怜之间,实际上并无暧昧,是上官怜单方崇拜,原薰遂收她为徒,让她四处去闯荡,之前的贼窟也是她带着上官家的杀手剿灭。上官瑚对妹妹的管束和保护过了头,以至於上官怜叛逆心重,要知道,若将一人永远当成孩子看待,那麽对方永远也不会长大。
非天知道此事,也是因为上官怜和其他年轻侠客传出不少有趣而暧昧的传闻,这才让他发现原薰根本是说谎当兴趣,不管有意义无意义都胡诌一通,才令他误会原薰真的跟上官怜有暧昧!
夜深,玉名爵将醉醺醺的非天掖好被子,连夜潜入深宫,无声无息的到太子床边。太子没来由的惊醒,赫然惊觉床边有人,他感到一股严寒杀意,殊不知部分凉意是因为玉名爵没将门掩实。
「深夜惊扰太子殿下,还请恕罪。」玉名爵笑笑的讲,神态邪佞无比,眼底流动的波光是纯粹的恶意。
「你、你是……」
「江湖上并无我的画像,莫怪太子不识得在下。我是玉名爵。」
太子瞠目:「玉名爵!」少年强作镇定:「擅闯禁宫,你可知罪?」
「哼。」玉名爵轻蔑的哼笑。「我是来给太子一些忠告,免得将来太子不知轻重的招惹什麽麻烦,可就不好了。」
少年震怒,原想大声斥喝,却惧於此人天生凛冽的气势,而噤声不语。
玉名爵很满意少年的无法掩藏的恐惧,沉冷的讲:「安份做你的太子,登你的皇位。别想着再在武林搅和什麽,否则,小心你有名份当皇帝,没命坐龙椅。」
一代绝世高手能孤身潜进皇宫,似乎不是很令人惊讶,但谁也没胆量去威胁将来的天子,玉名爵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少年清楚明白这点,玉名爵是个为达目的能不顾一切的疯子。
太子也了解,在这世间,最不该招惹的,就是厉害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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