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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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厦被绑架出境,没有继续在境外滞留的道理,他们回国跟出来的时候一样仓促,年初三的清早就回了国内。
魏憬铭已经被抓捕归案,不光是他们,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们也是从腊月末开始几乎就不眠不休,从直升机上下去的时候,齐厦听见两位参与联合执法的警官谈话,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我现在回家能睡三天三夜,人抓住了,心里踏实。”
另外一个说:“我不行,我得赶快去趟老泰山家,整一周没看见老婆孩子了,小丫头还等着我给压岁钱呢。”
这其实就是他们工作的常态,齐厦顿时肃然起敬。
但魏憬铭的罪案整件事曝光,齐厦作为受害者之一和最重要的人证,又再次成为公众话题的焦点,这下他被绑架险些罹难的事也遮掩不住了。
他父母就是当天到的,贺骁知道他们要来,这些天跟齐厦都住在齐厦的别墅。
齐母见了儿子就是一顿哭,对一个母亲来说,儿子是心头肉,这事超出平常人的接受范围,即使现在知道她也后怕。
齐父也半天没说话,用眼神上下打量齐厦,由衷地说,“没事就好。”
听说齐厦居然把恩师交托的罪证,先是险些当垃圾扔掉,后有放在墙上挂了好几年,叹息道:“你啊!”
齐父转而又对贺骁说:“小贺,你都看到了,这就是我对齐厦不放心的原因,今后你们在一起,凡事还得你帮他多留个心眼。”
贺骁看一眼搂着母亲安慰的齐厦,对齐父说:“您放心。”
齐父点点头,转而又瞟一眼齐厦,眼光转向窗外,有些不自在地说:“一直有心维护正义,这很好。”
他这句话说得不算明白,言外之意是,虽然齐厦闹了无数个乌龙,但一直没想过对恶势力低头,依然是值得尊重的。
但毕竟是当父亲的人,就算齐父为人再执拗再大义,只要想着自己儿子曾经命在旦夕,心里到底还是惶然。
齐父想了想,脑子突然有些奇异地走偏,按他对齐厦的要求:理智上他希望自己儿子一直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正直正义刚正不阿;可从感情上来说,他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安稳。
之前他低估了齐厦周围环境的险恶程度,现在想起来,这两点摊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齐父看了一眼贺骁,心里头竟然想着,齐厦的伴儿还真得是这样一个有足够力量的人。
不过晚上齐父跟齐厦谈到的事跟这点领悟没什么关系,他从来不是个谄媚的人。
齐父单纯是不想看到自己性向跟大多人不同的孩子至少不要从自己这里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
晚饭后齐厦送齐母回房,出去的时候齐父一直跟到门外,他思索片刻才对齐厦说:“现在国家还不支持同性婚姻,你要是有办移民跟贺骁结婚的打算,不用担心我反对,你只要时刻记住自己对生你养你的祖国有什么责任就好。”
齐厦愣了愣,“我知道了。”
两老离开,齐厦就提议晚上就回贺骁的海滨别墅,贺骁有些意外。
他本来以为齐厦不太喜欢那屋子严整得监狱似的风格,弄成那样也只是为安全考虑,是当避难所用的。
齐厦这下主动提着要过去,贺骁起身一边收拾东西,想着齐厦怕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安抚道:“你现在很安全,咱们去哪都行。”
齐厦把充电器电线折好,东西塞进包里,说:“我知道啊。”
贺骁拉好拉链,从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头一看,齐厦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却是红的。
他这副模样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贺骁看着身子就发热,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刚才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
难道齐厦喜欢那样监禁似的风格?贺骁这样一想血液顿时升温哗哗朝一个方向涌过去,他再明白不过,齐厦看着温文,但在床上,是从骨子里头喜欢激烈的。
预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着自己,贺骁想到那房子里头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觉得一分钟就等不下去,当即就带着齐厦下楼上车。
齐厦心里头的确是想着那事,但跟贺骁以为的不太一样。
这两夫夫对对方都揣着一肚子的贼心,巴不得下车就干,但车还没开到,贺峥嵘电话就来了。
贺峥嵘说:“你们晚上在家吗?待会儿我和Vicky过来看看齐厦。”
于是他们的计划暂时被打乱。
一进门Vicky就上前给了齐厦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天谢地,你没事。”
齐厦其实一直比较排斥身体接触,贺骁除外。
但Vicky说话的语气相当挚诚,所以齐厦也拍拍他的背,“让你担心了。”
可能因为Vicky当真是个擅长跟人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因为跟贺骁在一起后,齐厦心性或多或少有变化。
对于没打过几次交道的Vicky夫夫俩,齐厦现在有交朋友的欲望,正如Vicky拥抱他,他觉得很温暖,这在以前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
齐厦带着Vicky在沙发坐下说话。
而另一边,贺峥嵘对贺骁说:“我欠你一个抱歉,我有负所托。”
贺骁笑着回答:“我欠你无数个谢谢,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他从茶几上烟盒里头抽出一支扔给贺峥嵘,“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会发生。”
这两天齐厦父母驾临,还有丘燕琳等齐厦工作室同事偶尔上门问候,所以除了飞机落地时贺峥嵘去接他们路上的几句攀谈,一直没空好好说话。
贺峥嵘接住烟,但没点,对贺骁提到保镖B,“还是有我的疏忽,你当时跟我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有问题,我的选择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春节这些天为了确保安全,我让他们参加隔离集训,没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这还是我没把人看严。”
贺骁立刻说:“怪不得你,关键是他知道我很多计划却没泄露出去,隐藏得太好,不瞒你说,前一阵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不过,他跟魏憬铭是怎么搭上的?”
听到这句,齐厦和Vicky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来。
贺峥嵘说:“根据他的供词,他到我这来之前,在国外给一个华侨当保镖,有次遇险是魏憬铭救了他,接着他回国做保镖,就为报恩向魏憬铭透露雇主的隐私。”
他说到这里,眉头紧紧皱起来,“开始他只是透露些喜好之类的小事,违反原则倒也谈不上害人,就是给魏憬铭提供决策时的参考,后来篓子越捅越大,魏憬铭反过来拿这个当把柄要挟他,他就回不了头了。”
Vicky冷笑一声,“等他到了监狱里头,有的是时间反省自己。”
保镖B也落网了,目前看来,他应该不会被判死刑,不过魏憬铭的死刑约摸算是板上钉钉了。
送走老贺夫妻俩,之前的对晚上胡搞瞎搞的热度暂时冷却。
但也只是冷却了一会儿,齐厦跟着贺骁上楼,推开房间门,手把灯一打开就愣了。
他们那张大床顶上原本是天花板,而现在天花板中间重新做了凹槽造型,简欧式的花纹线条里边龛嵌着一面大大的镜子,镜面几乎可以照到整个床。
齐厦目瞪口呆外加面红耳赤:“……!”
贺骁行动力怎么这么强,他们那天在船上做的时候,浴室和房间的穿衣镜没少给他们助兴,这回来才两天,家里卧室就给装上镜子了?
贺骁回视齐厦一眼,半点难为情都没有,带着齐厦追求极致的性爱感受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拖住齐厦的手把人带到床边上,俯身从床头拿起遥控按了下,眼睛望着头顶丝绒横幕徐徐合上把镜子遮住,说:“可调的。”
齐厦臊了个大红脸,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真方便。”人类的智慧真是……永无止境。
贺骁手里遥控器又按一下,望着床对面的墙壁,“这边也是。”
齐厦一回头,这才发现床脚那头也成了镜面,不过,也能被可梭动的遮板盖住。
连床侧也有,还是折叠屏风式,贺骁听说过这边的讲究,床不能随便对镜子,所以特意嘱咐设计师把所有的镜子都做成可遮可露。
展示完自己的创意,贺骁放下遥控器,从背后圈住齐厦的身体,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沙哑地问:“喜欢吗?”
他记得那天在船上做,齐厦每次看着镜子里头交合的他们总是格外兴奋,那叫一个黏,那叫一个紧,那叫一个缠……
贺骁这样的体格,消受几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掏空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就算是恶趣味,贺骁现在就想听着齐厦说他喜欢从镜子看着自己艹他。
齐厦觉得自己脸现在应该烫得熟鸡蛋,但还是诚实地说:“……喜欢。”
他被贺骁身上热气包裹住,腿都软了。
就是这样,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淫荡的时候,贺骁总会继续让他发现,他的淫荡比他想象的还要彻底。
但齐厦转念一想就坦然了,他只是对贺骁这样,也没出去跟谁乱搞。
齐厦是个认真的人,对房中事也同样认真,于是握住贺骁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又强调一次,“我……很喜欢。”
贺骁呼吸一滞,转瞬手伸到齐厦衬衣里头,嘴也啃上了齐厦的脖子。
但齐厦这一自我放飞就拉不回来了,被贺骁亲得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是按住贺骁在他前胸揉掐的手,一句话从嘴里飘出来,“我还喜欢你穿作训服,不脱。”
贺骁本来意乱情迷,听到这话愣了,齐厦这是在红着脸对他提要求?
贺骁当然是极力满足齐厦一切要求的,既然齐厦都开口了,他也没性急,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就像齐厦说的一样,穿着他平常那条军装裤,这里没有作训服上衣,他按齐厦最常看见的打扮,配上了自己的短袖黑T恤,外边搭着他的皮衣夹克。
里边黑色T恤有些紧,把贺骁发达的胸肌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雄性气息放肆散发,可裤腿扎进蹭亮的军靴里头有给他添了几分力量感和禁欲气。
贺骁笑着说:“是这样吗?”
齐厦硬着说:“是。”
贺骁揉一下手腕,朝他缓步靠近,“能告诉我你从哪来的灵感吗?”
齐厦这下愣了,“啊?”
贺骁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最近又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齐厦一时没回过神,讷讷地接过手机看了下,word天,上次那个博主,继女王与保镖之后又有新作了。
齐厦还真是到现在才看见,这回还是拿他跟贺骁当原型写的,不过他的身份变成了黑手党头目,属性还是女王,贺骁成了被他俘虏的特种兵。
齐厦被里头露骨的描写震住了。
而贺骁在他对面,义正言辞地说:“既然我都换了,你也照着里头的换上吧。”
齐厦又是一怔,但心里头禁不住跃跃欲试。
还是那句话,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淫荡的时候,贺骁总会让他发现,他的自我认知还不算彻底。
齐厦也是个不喜欢看爱人失望的人,因此虽然觉得这事有点掉节操,还是照着小肉文里边的描写,去衣帽间换上了一套三件式西装。
大概为了突出主人公的禁欲气质,这个女王属性的黑手党首领头发是用发胶一丝不乱地全往后梳的。
齐厦是有心让贺骁高兴的,故而即使赧颜依然照做了,头发全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配上身上严整的剪裁全体的衬衣和西装马甲,气质凛然不可侵犯。
而这个人出场时西装是披在肩上的,要不说齐厦演什么都神还原呢,连这个细节他也没放过。
他走出去,贺骁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贺骁其实是随口一提,即使齐厦打退堂鼓他也能理解,但没想到齐厦还真是有样学样地给穿出来了。
究竟是专业演员,只要齐厦有心模仿,这气势,这气场,配着齐厦那张精雕玉琢的脸,跟那不可描述文里边官逼民反一模一样,又禁欲又诱惑,贺骁看着只想操他,狠狠地操他。
齐厦蹭亮的皮鞋在贺骁面前停止,这时候想到一个细节,不好意思地问:“真把你绑起来?”
贺骁没指望那种剧情他真能演到底,但还是想看看齐厦能演到什么地步,“行,拿什么绑?”
齐厦手伸进西装兜,很快掏出一条丝巾。
于是一分钟后,贺骁手被绑到了身后,靠着沙发背,两条腿张开,完全是一副被束缚的样子。
房子里的情趣,到这种地步,换个人就自由发挥了,但齐厦又拿起手机,又默默得以一遍人物动作和台词。
贺骁见他这样认真,恶趣味又上来了,沉声玩笑说:“你可是视帝,待会儿演不下来就闹笑话了。”
齐厦虽然对他们现在这样正儿八经地玩情趣有些好笑又有些羞耻,但还是打算认真演到底的。
于是他说:“放心,不会。”
接着,齐厦很快入戏,他眼光瞬时转寒,高傲地扬起下巴,目光往下有些不屑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声说:“听说你是个硬骨头。”
贺骁本来还担心自己笑场,但齐厦一开口他就知道他不会了,齐厦这样子太诱人了,又诱人又危险。
他心里头火种顷刻被点燃,强迫自己把脸色沉下来,没说话。
齐厦见他表情还不错,把剧情继续下去,声音更加凛冽,“你们的隐藏地点在哪,是你说,还是我请你说?”
齐厦眼角睨着贺骁的样子当真是不可一世,贺骁见他这么入戏,接着跟他配合,“死心吧,你的爪牙什么手段都用过了。”
齐厦这时候突然笑了,“哦?是吗。”
他唇角倏忽间浮出的弧度十足危险,慢悠悠地说:“听说你喜欢男人……”
说着,抬起一条腿,脚踩在贺骁两腿之间军装裤外边,对着突起的位置不轻不重的碾,微微笑地问:“……这样的手段呢?”
硬底皮鞋隔着两层布料踩踏,贺骁老二被齐厦鞋底揉着,很快就硬起来了。
他当真倒吸了一口气,说:“你,无耻。”
齐厦又笑了,接着放下腿,脚落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走到贺骁身边,俯身的同时手触摸到贺骁的裤裆,头凑到他耳边:“我再无耻你也硬了。”
接着,他就在贺骁旁边坐下来,一条胳膊搭在贺骁脑后的沙发背,闲适地靠着,另一只手手指兜住贺骁的裤裆,掌心在他那根东西上边慢慢地揉。
贺骁两腿之间,就算是隔着裤子,那一包也明显的突出来,甚至能看清里头巨龙苏醒后的形状。
齐厦手心按住那条巨龙上下揉搓,在贺骁耳边吐气如兰,“快活吗?”
贺骁最不耐齐厦挑逗,只是这一会儿,额头就渗汗了,健实的胸肌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越来越重。
而齐厦手噌地一声打开他扣得一丝不苟的皮带,解开他的裤扣,缓慢地拉开裤链。
贺骁前门大敞,里头黑色的内裤束不住完全勃起的性器,饱满的龟头撑开裤腰,齐厦伸手给他把内裤扯下去,裤腰挂在沉甸甸的囊袋下边。
贺骁粗长的阳根被硕大的双丸托着,直愣愣地竖着粗黑杂乱的毛发中。
这是最直白的想做爱的讯号,齐厦被这东西填满刺激过多少次,这时候忽而觉得自己后面一阵空虚,气息也有些不稳了。
但自己亲口接的戏硬着也得演下去,齐厦手握住贺骁的性器,不快不慢地上下撸动。
贺骁大腿肌肉紧绷起来,肉眼有清液渗出,齐厦慢悠悠地低下头,粉红的舌尖探出薄唇,刷过那饱涨的顶端,给他舔去。
而后漾着水光的眼睛斜睨着贺骁,十分肯定地说:“你很快活。”
齐厦表面禁欲内里风骚的表现多少跟他本人有些相似,贺骁极速地上下浮动,望着齐厦润泽的嘴唇,只想把自己整根插进他嘴里,或者干脆把他扑倒就地正法,但终究是忍住了。
齐厦还在接着演,眼光瞟向贺骁紫涨狰狞的肉棒,伸出舌尖暧昧地舔一下嘴,“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们继续。”
没有人告诉他一个黑手党老大为何会亲自色诱俘虏,但看色情小说,大概也不用太计较逻辑。
贺骁性器涨得发疼,马眼突突一阵跳,他快忍不住了。
见他不说话,齐厦低下头,一手握住柱身,干脆含住他顶端,嘴巴用力裹住,头上下起伏地套弄了十数下。
贺骁爽快地倒嘶一口气,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而齐厦又把他从嘴里吐出来,问:“还是不想说?”
正享受着爱抚的肉棒忽失去温热口腔的包围,贺骁用了全部的克制力才把捆着手腕的丝巾挣断,声音粗哑地说:“还有什么?”
还是那句话,看肉文不要计较逻辑,黑手党老大用口交诱供不成,放开特种兵,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就在坚毅如石的俘虏面前,手往后掀下西服外套,而后解开马甲的扣子。
齐厦这时候其实也有些憋不住了,但还得忍着让自己解开领带和解扣子的动作看起来斯文优雅、从容不迫。
一直到前襟大敞,露出玉一样白皙而又紧实的胸脯,接着脱掉鞋,解开皮带,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去。
不多久,站在贺骁面前的齐厦,下半身完全光着了,跟贺骁想的一样,他粉红的性器也在稀疏的毛发间颤巍巍地立着。
那两条笔直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时是怎么样的风景,贺骁再清楚不过,贺骁甚至能看清他敞开的衣襟里头有一边乳头欲遮还露地现出了半点粉红。
齐厦领带还挂在脖子上,禁欲的外皮被扯碎后的视觉冲击太大太猛烈,贺骁眼神幽深地锁住他,像是狼盯着自己猎物似的一瞬不瞬。
齐厦慢慢走过去,跨坐在他大腿上,而后从一边拿起润滑剂,旋开盖子把东西淋在手心里。
齐厦手指往自己后头去,润湿的手指沿着臀缝上下摩挲,望着贺骁的眼神,真像是个准备临幸他的女王,眼如桃花三分媚,薄唇微启,“想要吗?”
说着手伸到身后,扶着贺骁那根挺立的东西贴着自己水迹遍布的入口和臀缝,同时开始起落身体,让铁一样坚硬的棒子在自己手掌和臀缝间滑动戳弄。
贺骁头上大汗淋漓,即使咬紧牙关,粗重的鼻息还是出卖他此时的欲火焚身。
而齐厦也没好多少,贺骁滚烫地肉头好多次擦过他入口,身体本能的记忆又回来了,他眼下只想把那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全数吞下去才能一解他身体里头令人疯狂的空虚。
而齐厦这时候也真是让贺骁插进去了,原本剧本上也是这样写的。
身体终于被拓开,齐厦:“啊……”
贺骁敏感的顶端顿时闯破阻隔,硕大的头部瞬间被柔软紧实的肉壁包裹住,他舒服地叹一口气,汗水从额头抖落下去。
而后就是齐厦手掌撑着贺骁的肩开始在贺骁身上起落,这时候齐厦台词忘光了,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贺骁坐着,自己把它撸硬再坐上去。
齐厦在贺骁身上放肆颠动,贺骁的肉根这时候只进去了一半,但对那一点的刺激聊以缓解他此时的焦渴,齐厦嘴里声音打着飘地漾出来。
贺骁也激动得不能自持,配合齐厦的起落的动作挺动胯部,想要把自己更深地撞进他的身体,彻底地征服他,占有他。
贺骁双眼通红的看着齐厦小腹随着动作晃动的性器顶端有粘液淌出来,颠动中抖落拉出一条银线。他看着齐厦因为情欲泛出粉红的胸脯和脸颊。
底下被齐厦裹紧套弄的刺激几乎让他神智不存,贺骁一边野兽粗喘,一边把自己抛送进去。
这时候贺骁只进去了大半根,齐厦被他捣弄得已经舒服得魂都飞了,但贺骁觉得不够,齐厦又怎么会满足于这样完全不够激烈的抽插。
也正是此时,他感觉到手掌底下贺骁的肌肉猛地一阵缩紧,而后齐厦腰被贺骁的大掌握住了。
贺骁这时候终于掌握主动,按住齐厦的腰让他挣动不得,同时臀用力上挺,把自己一入到底,终于整根性器都夯进了齐厦的身体。
齐厦惊叫一声:“啊——”
贺骁喘息声像是一匹蛰伏已久终于爆发的野兽,火力全开地往上撞入又最大限度抽出,快速而又激烈地撞击齐厦的身体。
齐厦前头硬得放涨,但身体其他位置瞬间都酥软下来,他肆意大叫,有种自己身子全是泥捏的错觉,只盼着贺骁用最大的力气把他捣透捣穿,把身子里头的水全都给他捣出来。
肌肤相互拍打的啪啪声极为情色也极为响亮,贺骁猛兽脱柙,从一开始就大肆挞伐,用最快的速度和极限的力量狠狠操弄身上的爱人。
快感迅速堆积,齐厦被他暴风雨似的操弄一阵,反复用力的摩擦挤压很快让他攀升到顶点,齐厦射的时候声音高亢,浑身发抖,白色精液一波一波溅射在贺骁的小腹。
而贺骁也被高潮中缩紧的内壁绞得本就胀痛的肉眼猛地发麻,抽插的动作越发强而有力,带着原始的攀及顶峰的本能,又一会儿过去,终于也低吼着瀑发在齐厦柔韧紧窒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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